中国民间表现主义 王辅民中国画作品展理论研讨会纪要

时间:2019年05月30日 作者:佚名 点击: 加入收藏 】【 字体:

6月21日,由西北师大美术学院院长王玉芳教授主持的“中国民间表现主义——王辅民中国画作品展理论研讨会”在西北师范大学教师发展中心召开。首先,由此次参展艺术家中国国家画院艺术交流部主任、研究员王辅民从艺术家的生存状态、文化背景、社会经历以及个性化的形式语言几方面并结合自己创作的3个阶段的从艺经历进行叙述。随即,诸多嘉宾先后对王辅民的创作状态及成果进行了述评。


韦博文(甘肃省美协原副主席、兰州画院原院长)

辅民1993年调到我们兰州画院,工作了15年,2009年调到中国国家画院。辅民谈了很多,包括他的创作经历以及创作思想。他生长在黄土很厚,文化也很厚的庆阳,在父亲王光普的艺术熏陶下成长,他的家庭以及那块土地为他的成长奠定了坚实的艺术创作基础。辅民受家庭教育很深,有人说,一个人的成功需要三代人的努力,辅民属于第二代,辅民的女儿属于第三代。

黄土地奠定了辅民创作的灵魂,今天看到辅民的作品对我的启发很大,看到他在创作中不断探索,很欣慰。他说过,“如果认为自己的作品很完美了,已经定型了,就不会有进步,一条流动的河水,不流动就会变成死水”。希望今后能看到辅民更多、更优秀的作品。


段兼善(甘肃画院原副院长、甘肃省美术家协会原副主席)

王辅民先生充分吸收了表现主义色彩的精髓。中国的表现主义在很早以前就出现了,像北魏、隋朝等的敦煌壁画就有许多表现主义色彩的东西,它并不比西方表现主义追求得晚。王辅民到北京后,吸收了许多甘肃的民间艺术,比如社火、皮影和剪纸艺术等,还涉及了造型和设计的各个方面。他将这些元素吸收,并在他的国画创作中加以发展、变化。

刚才看他的画展时,发现他还吸收了敦煌壁画的内容。他广泛地吸收我们甘肃优秀的文化艺术遗产,且将表现主义、民间艺术以及古代石窟艺术相结合,再加上从文人画的角度发展起来的现代的水墨人物画,形成了他独特的风格。

在王辅民先生的展览中,我看到他前后的变化,有很深的感受。作为一名优秀的画家,王辅民能够敢于否定过去,不断进取的探索精神、状态,为甘肃美术家起到了启示作用。要做到这一点,没有创新精神是不行的,没有创新就没有发展。王辅民的风格,体现了艺术家对美,对创新追求的体现。艺术创作需要突破过去的条条框框,主张革新,且吸收好的东西并加以发展。


马刚(甘肃省文联副主席、兰州财经大学艺术学院院长)

王辅民的作品是“得乎于情理之中,发乎于理法之外”的融入心灵深处的发酵过滤,而不是直接的现实对接与认知,他的作品和现实是有距离感的,与观者也是有距离感的。那么这种距离感在什么地方?他的作品中洋溢出来的神性的庄重和民间的纯朴以及文人情怀,与现实生命状态里体悟后构建的新秩序,使他画面的构建给人以理性层次的秩序感。在环境心理学上,有了距离感之后的进入,才能显得深刻和微妙,这就限定了王辅民作品观者的不同,可能造成不同的解读甚至出现对立的观点。王辅民正是用这种重置的构建形式,以民间社火题材的传统文化背景为依托,将现实众生形态很巧妙地用节制的有效笔墨表达出来,这种表达超越了视觉之外的世俗,观望的似乎是人性,而且是一种隐喻,掺杂着各种情感。也将现实人生的纷杂、日常、戏剧化的东西借用传统社火进行深层次体味,以文化立场进入自己的个人史,前后贯穿他自己的艺术创作又是王辅民的一大艺术特色,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切入点,并给了它深刻的当代性。他用胆识支撑学养,对传统笔墨在当代的表达和自我坚守中以其鲜明的美学特征保持着对自我、对自身的文化的思辨再造的可能。在现实状态里静观,各种关乎时代发展的脉象,他都以极其冷静的层次秩序,在画面中反观文化活力和创造力,更是对历史的今昔产生一个巨大的观照。我们看他的画面中,总会出现一些看似就是我们身边真实的人影,这种物象是真实可靠的,有的幽默诙谐,有的惊恐,有的自在逍遥,正是这种形形色色的观者,才组建了这个大环境下的众生。


他在表达方式上也有突破,他的绘画品格在大俗大雅之间来回调动,又不断地融合、重建,不断地形成一个契合点,达到一个平衡,这是了不起的,我说的是艺术家自我内心的平衡延伸到作品后的反观,也恰恰就是社火这种民间艺术中,扮演者和观者之间的互动,表达人类的情绪。他的有些画面在墨色转换上非常独到,是在性情支配下的挥写,有堆积瞬间留住了当时的情绪,画面立刻生发出书写的鲜活力量,把民间的粗糙、狡黠、诙谐发掘升华,转化为雅致的充满韵律的人文精神的大观照,使观者在心理上被画面控制,从而打破了传统意义的界域,用其敏锐的驾驭能力,在传统东方审美中融入自我的个人生命经验的认知,在情节关联和跨时空的叙述表达中自由前行,显然为他的未来探索储存了更大的空间。另外,最让我惊喜的就是在他的画面中看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颜色”,这种“颜色”恰恰就给人一种想象的空间,就给人一种知识分子立场的历史观,这一点我很佩服辅民兄。


林经文(甘肃省书法院副院长、甘肃省书协副主席) 

根据我多年的体会,来谈谈王辅民。去北京10年,我看到了他的三个境界。陕甘宁地区给王辅民提供了直接的文化来源。在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经验。这是第一个境界。

第二个,是他调到兰州画院时期,甘南、藏族题材的画,这些作品是用西方素描改造中国画,从美术发展史上看是主流体系。在这个过程中,他比较注重写心,注重线条的内涵,当时的作品比较注意书写性,包括人物塑造的生动。他发现这些非常写实的东西,对情感的传达是一种障碍,随即开始调整、转换。这个时候已经进入了绘画的第二境界。

直到他如今回乡办展览,这是他的第三境界。辅民有压力就会变成动力,从他的画中,有一些笔触已经走向抽象。他将我们平时看到的社火变成自己的性格语言,加以表达和创作。他在技法上也有进步,以色当墨,用涂抹代表笔墨。

一个画家的创作来源于生活,并且高于生活,高出来的东西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王辅民属于激情型的画家,并且情绪非常好,激情也决定一个画家能不能继续往前走。


段新民(甘肃省国画学会会长、甘肃省美术家协会原副主席)

辅民把这个展览选到师大,是对母校的回报。这个展厅很美,这是我所看展览中最好的一个展览。我给你们念一段哈佛教授说他理解的中国人的神学,“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的民族特征,却让他们屹立至今”。辅民作品里有表现主义中的神性,这种神性的东西也是中国画的最高境界。中国画的神话在精神层面更上一层,脑中爆发出来的东西是自己想象不到的,要把握这些东西。然而,中国美术发展到现在怎么能更加学术化,需要多做一些研究。辅民从其父亲的这个原点出发,他的高度也就不一样了。


李永长(甘肃省美协原副主席、敦煌艺术学院原院长)

我们美术学院举行的这场研讨会,在教育和教学上是非常好的典范。美术学院请艺术家来做展览,做艺术交流,对我们美术学院的发展是非常有益的。我们举行的艺术研究项目是我们教学上的新思维,也是一种好的创新。能不能对学校其他系产生影响,除了看作品以外,还有参加研讨,扩大美术学院的教育效果。

看了王辅民先生的作品以及听了他刚才的讲述,我有非常大的收获,我相信王辅民先生在以后的艺术创作和研究上会取得更加丰富的成果。 


廖国柱(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辅民今天的展览我觉得切入点选得很好:中国民间表现主义。民间艺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艺术宝库,不管是文学、诗词、戏剧、音乐、绘画等民间艺术中都有吸收不完的营养。表现主义虽然是从西方来的名词,但表现主义的哲学思想,在中国的论述上很深刻,从某种角度上比西方更早。

辅民受他父亲的影响,他的创作是两代人的积累,创作既有深度又有高度。辅民从民间艺术吸收营养,这个选择是非常有远见和明智的。他讲的3个时期充分体现了这一点,我觉得这是很好的,希望能够继续保持下去。辅民在创作过程中不满足于现状,不断进取,以诗意论画,画中诗意体现作品的含金量。画的品德问题,是所有艺术家的追求。辅民的理解能够抓住要点,这是很可贵的。辅民的画有庆阳地区、陇东地区丰厚的文化内涵。我觉得将来的发展是不可限量的,希望他以后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陈则恕(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院长、教授)

我感受到辅民的作品从表面上看是形式的创新,实际上从精神各方面来说是对传统文化的传承。表现主义还是受到非洲和我们东方尤其是中国艺术的影响产生出来的。我们的画论里,提到在意不在象,讲的其实就是表现主义。我们的绘画表现自己主观的东西,是主客观的结合。张璪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辅民生活在这个环境里,对这方面有很深的感受,把他的意思真实地表现出来。我们要抓住中国画的核心,道路能变得更宽广。


韦自强(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我在庆阳工作过,辅民的作品有浓厚的生活基础,并深受父亲的影响,其父亲是民间艺术家,涉猎的东西比较多,比如剪纸、皮影和面具等,这样雄厚的基础奠定了他后来的创作。他的社火系列给人一种浓厚的生活气息,也很感染人。

在创作的语言上,他的民间表现主义,相应地找到了表达这种创作的语言,从中国的写意画以及民间艺术进行挖掘。他的形式和内容达到了高度的结合。我们经常提到国画的写意,就是要表达作者内心的思想以及对生活的理解。这种民间的表现艺术更加清楚地告诉我们,他的画面里蕴含着抒情、随意。


李葆竹(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辅民的绘画风格比较突出,他前年寄给我一本画册,我觉得这是属于中国表现主义的绘画,王镛老师也这样说。中国画从古到今都有很大程度上的表现存在,中国画不是反映对象而是表现对象的。辅民继承了他父亲学术上的遗产是值得表扬的。

在发展和创新的问题上,中国画的发展和创新是有条件的。我经常跟我的学生讲,政府也提出了“发展是硬道理”,但硬发展却是没道理。模仿也好,创新也好,发展也好,都要有一定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基础。王辅民是我们学校“文革”后的第二班学生,我将辅民的画带去中国美院,得到了国美老师的好评,画风比较朴实,基础比较好。创作要有一定的基础,没有基础就没有创新。在辅民的绘画里,希望把线条的形态用笔再生一点;在表现技巧上,表现出来的东西再耐看一点,民间意味再浓厚一点。


陆志宏(甘肃画院院长助理、甘肃美术馆馆长)

影响到辅民的那几个人也同时影响了我——中央美院的杨先让、冯真、靳之林,冯真是我在中央美院进修的班主任,杨先让是我的系主任。我跟辅民方向不一样,我在民间美术上主要做了民间美术的研究。我个人认为辅民就应该这么画,这样画才能取得很大的成果。我和李老师观点一样,辅民应该成为我们中国表现主义的最优秀的画家,我感觉不应该用“民间”二字,虽然从民间艺术中吸收了大量的营养,而且作为母体艺术,他可能得天独厚,他吸收的营养正在发酵,而且像核反应一样越来越产生更大的影响。成为很优秀的表现主义画家,并成为中国优秀的表现主义画家,说“民间”我感到对他有点局限。


李文君(甘肃画院学术委员会委员、研究部主任)

辅民这个展览我看后,唤起了我对一个问题的思考,辅民的画让我联想到这个时代渐渐地失却最珍贵、最核心的两样东西,就是朴素和真诚。实际上,当一种文化发展到最精致的时候是最受约束的时候。就像我们的今天,实际上我们今天的思想已经没有上古时期那样的一种浪漫、那样的一种自由、那样的一种真切、那样的一种天真,这种东西已经渐渐地在消失。

为什么辅民画的这个脸谱你觉得亲切呢,因为在你的文化基因里有这样的东西存在,有一个共识基础,一个不是自己独自臆想的人文符号,在一个共识经验下大家都认可的一个东西,所以在这个共识基础上大家才能真正感受到这样的一个对自己创作或研究的启发。所以我是从这个角度看辅民求变的状态,尤其是包括他海边的渔家女人的造型,和后来一些现代人物和一些高跷人物的造型当中,他在做一个深入的实验,我不是说要把辅民吹得多高,这个话没必要讲,他还在路上,仍然在实验当中,这个实验的价值我觉得是有意义的,这个意义就是我刚阐述的这个道理,他是回过头来走的,这个实际上对于我们每一个做学问、画画的人都是一种启发。


许林(甘肃政法大学美术学院院长)

能邀请到中国国家画院的王辅民先生,我们的学兄,回到母校做这样一个展览,我是特别激动,我前两天看了展览以后,还动员我的学生看了一次,我觉得特别好。我也是很早看到他的作品里面介绍到这些题材都是属于咱们西部本土的题材,而且最近这两年的东西更多的是兰州周边像苦水、永靖这一带民间搜集来的题材,表现形式特别好。我们作为西北的一个美术工作者,一个教育工作者,首先是要立足本土,我们不能做旅游画家。我觉得我们本土的美术工作者就应该立足本土去挖掘,辅民先生是我们的楷模。


文化(西北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教授)

我觉得从一开始回到原点,再二次起步这个观点非常好。

关于表现性的问题,题目是中国民间表现主义,段先生、李教授前面已经谈过,这在中国已经很早了,中国画自诞生以来,它的写意性与表现性就是伴随终生的,从中国古代的岩画就已经有了强烈的表现性。王辅民意识到藏民的题材不是他的终点,他又回到兰州。由于他是庆阳人,有着黄土高原的儿子的家庭背景,一种本土情结让他选择了社火、民间喜剧的这种方式。那么问题来了,选择这种方式要干什么,我们的艺术要干什么?我们现在想,我们是甘肃人,我们不画甘肃能不能成为大艺术家?是不是画我们家就可以呢?这到底是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我自己的经历导致我也经常在想,怎样去对待我们优秀的民族文化,优秀的世界文化,这两者之间怎样建立一个联系。

总体来说,王先生的作品还是走了这条路,从一开始的叙事性,逐渐走到仪式化,具有仪式感的构图方式,最后进入到更崇高的追求挖掘文化内涵的这样一个道路,所以我们还是要传承这条道路。我们应该思考书写性,我们今天国画的书写性跟传统线条的书写性有什么不同,我们是不是应该直抒胸臆,追求一些超自然超现实的直入心灵的东西。


张国荣(西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导师、教授)

第一点,我想谈一下王辅民老师作品中的乡土题材表现。“乡土”表现在20世纪的中国美术创作中有着不同的阶段和其独特的文化背景。今天我们的乡土题材,我认为是相对于当代都市文化的,或者再广泛一点说,是在国际文化背景下我们才因此探寻乡土题材的民族性表达。王老师到中国国家画院之后,他首先反思了以往创作中存在的问题,在新的环境中,他背负着较大的创作压力,这迫使他再次寻找创作的灵感和源泉。王辅民的乡土题材,在近20年的探索中经过了几个清晰的阶段,在不断的变化,而且每一次的探索都是一个新的起点,这一点值得我们学习。

第二点,是王老师作品在造型、笔墨语言及表现方式上所发生的变化。他在造型方式上摆脱那种学院式的素描写实的束缚而变得自由、闲适和松散,艺术作品也由此进入到了一种更明显的精神状态的表达中。王辅民作品中的笔墨比以往的表现更加随意、随性,线条更加富有趣味性和书写性,而且具有与民间艺术一致的一种质朴和原始性意味。艺术中表现主义或抽象主义,需要的是一种理性思维而不是感性思维,更不是扎实的写实能力。所以我认为王辅民现在能把更好的笔墨形式放置于民间美术所具有的质朴、单纯和自由的这样一种审美特性之上,这是非常好的。

  第三点,是我对王老师作品的一种期待,也就是他作品应有的一种当代性的文化隐喻。如果要说王辅民的作品是一种“表现”,那么这种表现性在哪里?实际上还是在一种文化的隐喻性中。这种隐喻性我们已经在他的作品中看到了,虽然不一定是西方“表现主义”那样的一种现实的批判,但一种文化的针对性、隐喻性及对现实生活的自我思考,是作品之所以具有时代性或当代性的最为可贵的东西,如果仅是单纯地、表面地模仿了一个民间社火的或皮影的图像,我认为是毫无意义的。王辅民之所以回归到原点或者他曾经熟悉的这片土地,恰恰是另一种“他者眼光”审视的结果。北京的文化圈是具有国际文化视野的,当再次审视我们行进中的生活或这片土地所承载的文化时,我们又发现了一个新的艺术视角。王老师因此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但这是一个新起点。王老师已经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叙事“文本”。赋予它某种文化上的更深厚的意义或有关当代生活的情节表达,会使他的绘画的表现空间更大。

在全国很多画家向往北京追随着国家大展金牌的光芒时,身处政治文化中心的王辅民却从精神上回归到了本土,追随着远古文化所发散的神灵之光。


郭殿声(兰州交通大学美术学院院长)

王辅民老师的画觉得很中国,很民族。这种现象是王辅民老师当时所处的地理位置,以及家庭背景造成的深刻的影响。我们应该向王辅民老师学习这种对中国画表现主义不断探索的精神。中国民间艺术本身就与古代文人画有一脉相承的关系。这是王辅民老师一开始提到的,我们应该深刻地认识到他的绘画中包含了诗意性以及写意性。祝王辅民老师能创造出更多的优秀的作品。


徐越(兰州交通大学美术学院副院长)

我说三点:第一点,在学生时期王辅民先生是非常勤奋、扎实的画工,为他现在的艺术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第二点,王辅民先生对文化与题材的“扬弃”,在创作过程中对题材的取舍,很巧妙地使自己的绘画提升到更高的境界。第三点,在艺术创作的创新方面,他的创新是有文化积淀的。他生活在陇东这样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的地区,包括他父亲对他的影响,对他绘画的创新形成了一种更深层次的积淀。


史忠平(西北师范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教授)

王辅民老师在他的绘画创作中尊重自己的个人体验,他的画核心是“自然”。自然分三种:第一种是眼睛里看到的自然;第二种是绘画主体对自然界的糅合;第三种是自然而然的表达。而王辅民老师在他的中国画创作中表现现实属于一派自然,毫无矫揉造作。


冯玉雷(《丝绸之路》杂志主编、知名作家)

辅民的系列探索作品宜放在宏阔的西北高原这个大文化空间里来观察。辅民兄性情沉静,却以醉酒般的激情表现社火,反复让符号化的马龇牙咧嘴地释放,让戏剧化人物扬眉吐气,自得其乐,但也让穿着绿衫衫的山野女子闹中取静,彰显内秀。20日上午,看这类“山鬼”形象多次出现,我断定这是辅民兄少年时代最深刻、最美好的记忆。放大了说,这是人类集体无意识。辅民兄跳出西北,走向京华,走向世界,同时返观内省,发现自我,表现真我,于是笔下风云骤起,万千波澜丛生。昨天与辅民兄在西北师范大学首任校长李蒸先生塑像后、博物馆门前畅谈时,一场豪雨激情伴奏,令人快意!我们交流很多,难以尽述。最想说的话是:当一位艺术家能自由创造符号,又敢随意打破、解构或彻底抛弃的时候,他就是作品的王,他就能够双手舞动百万兵,色彩变奏千年韵!这时候,作品就独立、自由,玉树临“峰”,不为观念或条条框框所束缚!这也就进入了纯表现王国。相信辅民兄还有更浑厚、更达观、更绚丽的表现!(发言内容皆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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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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